丹和萌萌回了家。
一个时辰后。
老板绕到宅子后门,被白牡丹请了进来。
“您可真是神人,可有这么一出,我这个店,当真是不敢开了。”李老板擦着汗,道尽苦水。
绸缎本来就容易囤积,有时候还会讲究时兴。就比如今年的料子,不知从哪儿兴起的,竟喜欢往上头绣小仙童和锦鲤,去年的料子就没那么受欢迎了。
他开的这布行里挤压了好大一堆料子,好几年了都没能卖出去。
那布行商会的人不懂得经营,将布料仍在这儿,其余人回了本钱就不管不顾了。
如果再没人来买掉这些料子,这赚的都抵不上契钱了。
白牡丹也是生意人,再加上年前跟着殷程雪混,听他说过绸缎庄经营的难处,一眼就看出这布行里的布都是过气的。
而且,她随手一摸,布匹上都有积灰。
按照昨天的那套路,皇商那几家布行是不用看的,只有这地方兴许还能买上一买。
果不其然,就在她大刀阔斧想买布料的时候,这潜伏在暗处的人露出了水面。
“这些布料送到皇城?”
“对,足足运了三板车,送到皇城南门。这些布都卖了,我也要回老家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