牡丹一样能掌家,经营铺子,作坊里的事都让她来出面。
万一要是落得破绽,大不了推说是孩子自说自话,他父母再站出来说话也来得及。
于是,孙莲意趾高气昂地回了作坊,开始数落起白牡丹的不是来。
“你们那是没看见啊,她特意找了个穷村子。一个人一天只需要十文钱,都愿意给她打工。她还将狼毫的做法、笔杆子的做法,还有很多细节,全都告诉了这些匠人呢!”
“这怎么能行呢?”
作坊里的匠人一听就急了。
这可是他们代代相传的秘密啊,只有孙老爷和孙小姐才知道,就这么被白家小姐说了出去。
以后人人都知道了这个做法,白家笔斋关张,他们这群匠人不也没月钱拿了?
孙莲意昂头,骄傲地说出了孙家的决定:“咱以后除了做毛笔,再开个成衣作坊。”
作坊匠人们面面相觑。
孙莲意:“淆城那边的绸缎庄被知州查封了,这大冬天里,大家都没衣服穿。若我们赶着寒冬到来之前,将这些黄鼠狼的毛打成裌衣卖出去,一定能比毛笔赚得更多。等春天来了,咱就卖别的,什么披风啦布鞋啦腰带啦。什么赚钱卖什么!”
“可是,这些毛连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