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什么要有自己的事业?难道是要效仿她母亲吗?
白牡丹不想跟他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,笑着说:“只许殷大哥开陶埏作坊,就不许我再开个做毛笔的作坊吗?”
“牡丹妹妹,都说初代需要坐在马背上开疆拓土,第二代却是要守江山了。你若是想子承父业,应该回到铺子里,继承铺子,将生意做好,犯不着再自己开作坊从头坐起。”殷程雪娓娓道来,将其中的厉害关系分析给她听,“你看,你还有那么多表亲也是开作坊的,若是被他们知道你额外开了作坊,白老夫人又该如何面对他们?到时候你经营的作坊多了这一部分毛笔盈余,要卖去白家笔斋吗?”
“也可以啊,我也能自己盘下一家商铺,开自己的铺子。”白牡丹笑道,“我想效仿那卖杂活的,什么需要的都往里卖,就叫阿花杂货铺,如何?”
“这……”殷程雪讷讷半晌,说不话来,只摆手道,“何必如此,何必如此?”
白牡丹吃了秤砣铁了心,怎么劝都说不动。
最终殷程雪无话可说,怏怏离开瓦房。
等他走出院子,白牡丹拿出几张银票追上去递给他:“这是瓦房的钱,我问我娘要来的。余下的不用找了。”
殷程雪低头瞅了一眼银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