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不早了,咱回去吧。”
殷程雪坐着没动,托腮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:“再坐一会儿,马儿跑得累,你总要让它多歇歇。茶还烫着呢。”
说着,他端起茶杯,小呷一口。
白牡丹只好再坐下来。
望着他缓慢优雅的动作,莫名觉得此时的沉默又没刚才轻松了,心中莫名产生紧张感觉,不自觉地敛了敛鬓角碎发。
最好说点什么来缓解此时的沉默。
“你绸缎卖的好好的,怎么想到要卖陶瓷?听说东吴商人那儿有更好的瓷器镇子,你在这边做,再运过去,岂不是平添人力物力,抬高了成本吗?”
殷程雪喝着茶,垂眼看着她,目光暖暖,却答非所问,笑道:“牡丹,我可以这样叫你吗?”
白牡丹微微皱眉。
这叫法未免有些过于亲昵了。
便说:“那我就叫你殷大哥了。”
殷程雪问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,总不能一直住在村里吧。”
白牡丹蹙着眉头。
殷程雪:“你不问我要瓦片瓦当,也不问我买瓷器,却问我要这些泥。你认识需要这些的匠人吗?”
“嗯,正好有个营生。”白牡丹说得含糊。
殷程雪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