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汪箬娘的眼睛往家里破晾衣架子、老旧磨坊、烂掉数次随便敲好的木盆上瞟,磕磕巴巴地杜撰:“种地,洗衣服,晒衣服,磨……豆子……”
阮老太拍手,错愕:“这跟咱家也差不多啊,听村口的说,这姓白的打算卖扇子?她就没在做扇子?”
“有,但她不让我进门,我只从门缝里看了一眼,是有看到……”汪箬娘的声音越来越轻。
阮老太盯着她,手里鸡毛掸子扬了起来:“你该不会是在骗我?”
汪箬娘想着平日里许氏那阳奉阴违的样子,突然生出了点勇气,迎着头顶上的鸡毛掸子,咬牙道:“我哪里敢拿这个骗娘啊,我可是最老实的那个!那姓白的防备心那么多,能收下这鸡蛋就不错了。”
“哼,这姓白的心眼可真多,给她送鸡蛋这么便宜她,她居然还防着你……去,赶紧干活去,把猪草铡了喂猪。这磨坊槽正好满了,你快把豆腐点好了,明天还得拿去镇上卖呢!”
汪箬娘松了口气。
这一茬算是应付过了。
她拿起将豆子磨出来的汁盛到大缸里,这是要做成豆腐拿去城里卖的。磨下来的豆渣加点面进去能做成饼,够一家人吃上两天的了。她拆开一捆猪草,坐在铡刀边,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