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萌萌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:“阿娘说谎了,阿娘是小狗~”
白牡丹叹了口气,不去想刚才的事,点头:“好!现在不气了呢!”
反正她以后跟杨麦子应该是彻底分道扬镳了。
管她是不是有什么冤屈……
这人都变这样了,哪里还是好相与的?
这绣活大不了贴些钱,找别人做去,无非是贵了点。这村子这么多女人,多少都会绣一点,只是要的钱比杨氏贵,干得活比她慢,绣的手艺没她好而已。将就一下又不是非她不可,无可取代!
“嗯!”阮萌萌这才满意点头。
没走几步,狭窄村路上出现了三个穿着练功服的大汉。
他们步伐吊儿郎当,膀大腰圆,胳膊特粗,一拳就能抡起一个孩子。为首的脸上手上都有疤痕,一脸凶相,后面跟着两个人拿着长棍子,来势汹汹。
白牡丹往小路边靠,背过身去,用帕子挡住脸,懒得起争端。
她认得他们。
这仨以前是走黑镖的,后来那山贼头子诏安了,他们无处可去,就混到地下钱庄当赌坊打手,专门负责追债。以前他们还欺负到白家家丁的头上,被白牡丹知道后狠狠教训了一顿。
他们此行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