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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牡丹给她呼呼,想起那个画面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小崽崽生气了,哼哼唧唧地说阿娘在笑话她,不跟她好了。
白牡丹才安慰她:“明天他就走了,以后应该不会有往来。”
“嗯……”阮萌萌可怜兮兮地点头。
白牡丹见小崽崽不困,将她抱在怀里,手里拿着团扇继续做刺绣,嘴里哼着摇篮曲。
心里装着事,夜不能寐,不如起来干活。
女红绣花她不擅长,但她会写字呀。
在笔斋卖毛笔的时候,总得秀两手好字,这行书草书都是自小练习的,这会儿把框都绣好了,该把墨蓝色填进去就好了。
以前她在城里女扮男装,打打闹闹,从来没弄出过人命,一想到这个李狗蛋的母亲可能杀了她丈夫,她就心惊胆战,恨不能立刻将他扔出去。但村正叫她把这孩子收留一夜,当时看李狗蛋哭得可怜,一个恻隐就答应了。
可刚才,越村正明显发现了李牛二的尸体,却几次阻拦她继续发问,看起来就是已将这件事按下去了。
是不会再细究的意思?
一方面是对凶案和火灾的惊恐,另一方面却是和杨氏之间的友谊。
她一开始来到这个村子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