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给家里赚点微薄银钱,汪氏怕是连现在的地位都没有,早被阮老太将她和残疾儿子一起赶出家门了。
所以,这家人就只有阮萌萌的大伯阮吉能去破屋附近碰运气。
毕竟是个生面孔,他带着锯子去,寻思锯木头的活只用站在原地,会比别的都轻松些,说不定还能浑水摸鱼。
可去了那里,又发现这活儿没什么油水。
这些苦力活已经拆分给村里村外那些老实巴交的匠人们,大家的工作量都差不多。据说牛尾坡那边也来了好多个,同样是干多少的活给多少钱,没有因为是外村的少给一些。
果然有钱的人不会一直傻下去,钱花完了就变精明了。
其实阮吉并没有被认出来,但他觉得这活太累,不愿意干,就回了阮家。
阮老太坐在院子大树下纳凉呢。
他晃着腿回了院子,拿着锯子无功而返,面对了阮老太的殷切目光,却仍然很硬气:“娘,我回来了,那活不干也罢。”
“这是怎么说的?怎就两手空空地回来了呢?”阮老太老脸立刻就垮下来。
巴巴等着收银子呢,还当他在说玩笑话,目光朝他衣服里搜刮,试图寻找他衣服褶里突出的钱串印子,但一无所获。
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