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再一看,门外二嫂生的那小屁孩还是穿着粗布衣,脚下是破草鞋,蹲在泥地里用棍子戳土坷垃,整个人脏兮兮的,心里就笃定了。
只是砍了些竹子来当门面而已。
阮萌萌眨了眨眼睛,从挖过的泥地上站起来,一点都没有生气,因为她根本就没听懂。
三字经是什么东西,是扇子变的妖精吗?
她大哥三岁就会背着扇子精了,她是不是也应该找把扇子背着?
“萌萌,外面是什么声音?”
院子里,白牡丹听到动静喊了声。
阮萌萌听着篱笆缝里传来声音,趴在新篱笆上,对着院子里喊道:“阿娘,是婶娘来啦~~”
“哦。”那边的白牡丹冷淡地应了声,“你泥巴玩累了没?”
阮萌萌扯着小奶音嚷道:“没有呢,还有一块田要锄!”
两人根本没把许氏当一回事。
许氏迈步往院子里走,边走边兴师问罪:“阿花你怎么回事?村里人问你讨口水喝,你居然想用斧头砍了人家?哪里有你这样的?”
白牡丹正看杨大姐教她纳鞋底呢,根本没听懂什么讨口水喝,但一说起斧头,就想到了那天跨进院子出言调戏她的大汉,闻言冷笑道:“讨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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