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小姐领回去。”
“那可不成。那家伙若是回白家,少不得被梅姨催着来纠缠我。你将那些人赶跑,让她在村里多住几天。等等,你是说白牡丹已经回村了?她属鸟的吗,怎么走得那么快?”
“可不是嘛?嘿,那小的先回了。”
林裳恍然大悟,抬脚飞踹:“我寻思你是想偷懒回屋睡大觉吧!”
“不是不是!真的有人来领她了!”
“还不赶紧去?”林裳再踹。
随从朝村正家飞跑着,林裳则拿着空木桶和扁担,朝黄沙河走。
阮萌萌从篱笆后面探出脑袋,眨了眨眼睛。
莫爷爷的屋里亮了灯,门半掩着。
她踩着小碎步,朝莫大爷的屋里走。
“吱嘎——”旧木门被阮萌萌打开。
“这么快就把水缸灌满了?想不到你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家伙竟有些力气。去生火,给本大爷端洗脚水来,记得水温不能太烫,也不能太冷,手伸下去要正好烫红,才勉强算得上舒适。”
莫大爷躺在摇椅里,翘着二郎腿,摇着扇子,桌上摆着一个油纸包好的烧鸡,屋子里残存着烤肉香味。
他粗犷声音喑哑而慵懒,带着绵长的气声,吆五喝六地挑剔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