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刺杀,宫墙上基本已经清空了,阁楼里还残留着女眷匆忙间落下的花灯。
宣德门上下乱成一团,禁军守卫森严,可无一人敢阻拦宁殷的脚步。
夜风凛寒,吹落满天星辰。
宁殷抱着虞灵犀上了静王府的马车,而后张开披风将她裹入怀中,轻抚着她颤抖的双肩。
侍卫目不斜视,请示道:“殿下欲去何处?”
宁殷垂眸,温声道:“带岁岁去看花灯,可好?”
虞灵犀哪还有心思看灯?
她想起了前世那场轰轰烈烈燃烧的活人天灯,想起了宁殷紫袍染血的绝望疯狂,喉间一哽。
“叫太医来解毒。”
虞灵犀紧紧攥住宁殷的衣襟,呼吸轻颤道。
宁殷笑了声,顺势握住虞灵犀的手:“我从小尝毒,体质异于常人,这点剂量死不了人。”
“去叫太医!”
虞灵犀固执抬眸,加重了语气。
马车外的侍卫听到车内肃然的娇喝,下意识抖了抖肩膀。
自从静王上位以来,心思深手段狠,何曾有人敢以这样的语气喝令他?这姑娘,未免太恃宠生娇了。
亲卫们提心吊胆,宁殷却是笑得纵容。
他以唇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