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丝温度,脸色也惨白惨白,仿佛只有鲜血才能给他添上些许颜色。
那一瞬,虞灵犀以为自己死定了。
但贴上她颈项温暖的皮肤,那铁钳似的的力度却松了不少。
宁殷微微上挑的眼睛又黑又冷,掐着的手渐渐改为摩挲熨帖,像是疑惑这样的脆弱的女人,怎会有如此炙热的温度。
他将另一只手也贴了上去,冰得虞灵犀汗毛倒竖。
“衣裳脱了。”他冷冷命令。
虞灵犀强忍着拔腿就跑的欲望,褪下衣物,迟疑着,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腿疾发作的宁殷。
第一次,她赌对了疯子的心思。
吻上去的时候,他的牙关还在微微颤抖,咬破了她的嘴唇和颈侧。
虞灵犀给他按摩纾解痛楚,倾尽全力取悦。
最后累极而眠,醒来后,宁殷还紧紧地拥着她的身子取暖,健壮有力的手臂险些把她的细腰拗断,她整个人被箍成一张弓的形状。
那是宁殷流唯一露出类似“脆弱”情绪的一次,却让虞灵犀记了很久。
兴许因为宁殷是个从不露怯的人,被利刃贯穿胸膛也能面不改色,疯到几乎没有五感。
所以才好奇能让他捱到彻夜难眠、牙关发颤的,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