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其妙死在宁殷的榻上……
“岁岁,你病刚好些,怎么又出来吹风了?”妇人发现了站在门外的她,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起身。
熟悉的乳名,给人以镇定的力量。
因她儿时体弱多病,喝了多少药也不见好,母亲便去慈安寺为她求了这两个字,企盼她“岁岁常安宁”。
“阿娘!”虞灵犀情绪决堤,紧紧抱住了这个纤弱温柔的妇人。
一切仿若尘埃落定。
“怎么了,岁岁?”虞夫人抚了抚她的背脊,只当她在撒娇。
“就是……想您了。”虞灵犀摇了摇头,前世种种涌在嘴边,却无法诉说出口。
一切都过去了,她不忍阿娘伤心。
虞灵犀又看向朝自己走来的高大男人,眼眶一热:“阿爹。”
阿爹还是记忆中的样子,面容粗犷,两鬓微霜,官袍前绣的狮子威风凛凛。
而他身后,长子虞焕臣穿着天青色束袖戎服,剑眉星目,抱臂望着妹妹笑:“病了一场,怎么变呆了?”
这便是虞家的两根顶梁柱,虞灵犀的避风港。
虞灵犀的视线落在阿爹的食指上,那枚象征家族荣辱的兽首戒指在烛光下熠熠生辉。
前世母亲将这枚指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