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……”
黑鹰说，“只是什么？”
“只是觉得，你不用告诉我那么多的。”她望着他深邃的眼睛，觉得刚刚他竟然那么说自己。
他眯着眼睛，脸上是一点苍茫的感觉，似是经过岁月的洗礼，真的，那些过去，都已经是刻画在他脸上心上的印记，是死的，一点也不会波动他的心。
经历过了多少鲜血的洗礼，才会有这样坚硬的心？
她一时觉得，他其实也很难做。
当一个被所有人惧怕的黑鹰，很不容易。
他望着她，“但是我想说。”
木斐然心里一动，他薄唇动着，看着她的眼睛，“你害怕吗？”
害怕？不害怕？
这些情绪都没有，她只是心里有些感动，他是为了减轻她的罪恶感，才会说出了刚刚那番话。
她摇摇头，“我不怕。”
他笑笑，“怕也没关系，正常的人都会怕。”
她是真的不怕啊。
他已经愿意这么为自己，她怎么能害怕呢。
看着黑鹰要转身，她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。
扯着他的衣袖，她依旧发抖着，可是这次，不是因为害怕……
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