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是精神享受吗。”
“我的精神不需要享受。”
“那你的生活只有拼命工作了吗？”
“赚钱已经是一种精神享受。”
“赚钱是干嘛的呢？”
顾靖泽看着她，“赚钱本身就是一个享受。”
“赚钱是用来花的啊，花了才是自己的钱，不然全是银行的钱，是员工的钱，是别人的钱，不是你的钱！”
“……”
“难道不是吗，你赚了钱用来投资，是给项目花了吧，花在项目上，就是花钱找很多人来帮你干活吧，那你用你赚的钱养活了许多的员工吧，然后如果你不投资放银行，是养活了银行吧，所以啊，花掉了的，买了东西给自己享受的，那才是你的钱，呵呵，音乐不一样，音乐你听了就是你的，不需要花费什么，只要带着你的耳朵就行啦，你说，所以那么多人喜欢听，是不是有道理的？”
“……”
顾靖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。
林澈歪着头看着前面，眯着眼睛，笑的眼底闪闪的。
“歪理邪说。”他说。
林澈说，“我觉得是有道理的。”
“我不跟你辩。”
“我看你是辩不过我啦。”林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