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人，又不是机器。即便是一条狗，从小养到大，也不见有多少人狠心亲手杀了的。
所以他们变得闭口不言，这也让戚凯风有些察觉到，调查很简单，他也做出了相应的惩罚，只不过却换来戚祥的变本加厉。
戚凯风花大量资源培养起这些人成为进化者，却因为无法教导自己的孩子，而而导致从根本上的失败。
戚祥并不在意这些人的死活，从末世到现在都是如此，虽然被戚凯风警告过，不杀只折磨这些人对他来说轻而易举。
进化者的恢复能力好，普通的刀伤根本看不出，戚祥就一刀刀地让人剃着当初在场的几人。他一直觉得就是这群人告的密，只要人不死，他根本不怕。
为此还有几人甚至彻底疯了，而他们这些只有编号的人也不敢接触戚家人，特别是那些背后里位高权重的后辈。
戚瑞了解后，有些说不出的伤感，然后他笑道：“怎么，你现在敢说出口，不怕我告诉我哥？”
那个女人摇了摇头，说他们会为戚家人做出一切，她既然选择了说出真想，就不怕对方选择。
戚瑞表面上点了点头，可能他们从小培养就已经灌输了不怕死的想法，这是可怕的，也是可悲的。
随后他突然有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