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原因,但只要她明白了我的心思就好,不求她有什么感激之情。”太子妃道,“方嫣红处,我只点她几句,不要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。”
“娘娘,她把自己的脚砸掉了那是她自己个儿的事儿,自己个疼着,自己个承当着,犯不着咱去点她。”玳瑁急道,“况且说,有些人天生就是个害人精,是屡教不改的。”
“终不能知道了这害命之事而不管。”太子妃肯定道。
又是话不待说完,太子妃便快步向前走去,灰兰跟玳瑁干着急又没有办法的跟着向前,自小到大知道她这倔强的脾气。
室内的确有些个闷热。
方嫣红半躺在一张软椅上,双腿搭着蹲凳,嘴里说着宫人去把窗子都敞开着,宫人一个劲儿地解释着不可大敞四开,不可被风吹了之事。
看见太子妃走了进来,她一动也没有动,两眼皮往下一耷拉,直接装睡。
可能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,耳濡目染的整天熏也熏出来了,也都该干嘛就干嘛装做什么也没有看见。
十之八九有可能以这种方法来表忠心、拍马屁,以讨好她们的主子,无声的语言好像在说:瞧,主子,我们也随着你不待见她,太子妃又怎么了!”
然而,她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