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侍者,室内仅太子妃与肖中两人,灰兰与玳瑁将门关闭,站立门口处。
闻得太子妃已见红,肖中‘扑通’一声跪地,大惊失色地坚决否定道:“太子妃娘娘,这不可能啊,不可能啊!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太子妃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道,“何因?”
“棠儿,营养、保胎之药,我亲自经手。若说见红,必是小产征兆,以你接近四个月的身孕,无论怎样孕吐折磨,皆不至如此啊!!!”肖中哀道,“原因肯定是有,脉搏虽虚弱暗沉,却也不像,或是外因,但我不知啊?”
“保胎,至少保一个月。”太子妃恨道,声音变得嘶哑,苍白的脸色似因痛苦的折磨而有些变形。
“不可,不可如此啊!”肖中急道,“若是已有小产征兆,强行保胎,必对太子妃娘娘的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,不可逆着来啊!”
“不可将此事说出半字,必要保胎一个月,可听懂了?”太子妃起身道,声音变得冰冷,“去吧!”
“是,谨遵太子妃娘娘之命。”肖中应声,起身出。
翌日。
太子妃早起梳妆罢,看着镜中日渐消瘦的自己,虽然灰兰已在脸颊之上扑上了少些的胭脂,但却依然显得苍白,对于一个被痛苦折腾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