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随着太子的身后而出,众人等谁也不愿意多看发着疯的方良娣一眼。
太子与太子妃在前,身后随着十几位太医来到温良娣处,太医诊脉开方,无非就是些保胎,营养之药。
温良娣乖巧得跟一只猫一般,虽有强行做出的阵阵干呕,脸上却挂着笑,口中不停地说着有劳太子妃操劳,太子妃也有孕在身的假装关心之话。
真正的干呕,那可不是光是嗓子里发出点声音的事儿,那是禁不住的一股劲儿作用在腹部,张大了嘴,往外干呕,不自觉的鼻涕眼泪都会落下来,哪是想装就能装出来的事儿。
况且,佯装只能佯装出个表相,内理却是装不出来,要不然,老太医怎么会说她不过是嗓子干痒痛,一搭眼便知,只是不好将话说得太直白而已。
与其做作、搅弄事非的样子,一阵阵的假装干呕,着实是看得人跟着一道的干呕起来。
太子对温良娣的态度,自始至终都是不温不火,看不出来宠爱,更看不出来其它,就仿若一对捆绑在一起的夫妻,凡事皆是例行公事,尽义务。
从温良娣处出来,太医礼罢而去,宫人将药方紧急送往药房处熬制汤药。
太子的脸子依然是阴沉着,但他的手却紧紧的拉着太子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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