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胡百克强行将矮冬瓜扯进室内,估摸着有人看着,打得能轻点儿。
室内安静无声,胡利辉沉脸坐在桌前,一手端着茶碗,一手拿着盖子撇着浮沫,眼皮上两颗豆粒大的黑痣,跟随着眼睛的转动而动,仿若两颗眼珠挂在眼皮之上。
“管家,把门打开,你出去!”胡利辉低声说道,却又字字清晰。
“是,老爷!”矮冬瓜应道,“我门外边站着去。”
“老大,我昨晚上又做梦了,跟前两次的梦差不多。”胡利辉将碗盖上的茶叶浮沫剐落到地面上说道。
“爹......”胡百克在低头道。
“你跪下!”胡利辉斥道。
‘扑通’一声,胡百克跪下,“爹,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干!也从没有梦到过老二跟老三!”
“你不用狡辩!”胡利辉斥道。
知子莫若父,胡利辉怎么可能不知道胡百克的所行所为。
“老大啊,你说句实话,老三真的死了吗?你确定吗?为何我昨晚上再次梦着他,而他好好的活着。你说,这是为什么?”胡利辉道。
腔调虽然保持着镇定,眼皮上的黑痣却突突地颤抖不停,仿若平静的水面,却暗流汹涌,一叶小舟失了方向,水面突突打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