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几人,快步跑入府中。
大雨下得就跟从天上往下泼一般,又大又急,地面上的水约有半尺来深,树上的黄叶,掉落的树枝能及烧焦的黑灰,就跟泥石流一般哗哗的涌向荷花池处。
稍刻,官差领头人跑上前,着实是一楞,见胡利辉站在大雨之中哀嚎,急忙奔上前道:“胡大人,因见你府中燃起大火,特奉命前来勘察。可有伤亡?”
“我家老爷悲伤过度,嗓子已经说不出来话了,你们自己看吧!”
家将之首罢,招手另外两个家将欲扶着老爷回去,却见胡利辉似悲哀过度,一头栽倒向旁边,家将一把扶住他,将他背起,快速地奔去。
一队官差望着烧倒的屋架,泡在大雨之中,无奈地摇摇头,已经察看不出什么了,稍做记录,转身回去交令。
大雨连下了大半个时辰,渐下渐小,空中流云飞走,不一时,云收雨驻,天空放晴。
这一场急雨,大水小水连成片,可见之处皆成了一片汪洋,烧焦的碎屑黑乎乎一团的飘浮在水面上。
一处室内,安静无声,静得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。空气就跟凝固了一般,极其地压抑。
胡利辉脸色白得形同一张纸,毫无血色,瞪着一双不太大的眼睛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