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让我端起碗来一口见底,然后,以急着问我什么感觉,有没有烧胃的感觉?是不是太苦了点?
我说有点,她立刻不乐意了!说不可能,她用药手下有准,好像我说了假话不相信她的高明了一般,你说气人不气人吧!”四津抱屈道。
“你少来,何依给少爷熬制的是补身子之药,我还想要来尝药这活儿呢,她不给,你还反过头跑来告状来了,不知好歹!”何夕斥四津道。
“什么?何依可没跟我说是补药啊,哎呀,我错怪她了,原来她对我这么好呀!”四津感动得手脚不知往哪儿放好,肩膀敢不揉了,背也不捶了,直接找何依去了。
“少爷,我这就备车马去了。”何夕言罢,转身出。
稍刻,何依在前端着药碗,四津手里提着一个水壶,行至桌前,何依将药碗放在桌上,向前推了推道:“少爷,把药喝了。”
目以手指揉着太阳穴的胡百闲稍稍睁开眼睛道,“有劳你了。”
“少爷,给你这是漱口水。”四津倒了一碗清水,也向前推了推道。动做莫名其妙的规范了很多,就跟受传染一般。
百闲笑着道,“午后的阳光正好,郊外风景优美,收拾一下,我们出去转转。”
“好啊!”四津兴奋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