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稍稍小了些,又上前与沈夫人等嘱咐了几句吃药之事,便回去了。
众人将紧张的心情放下,各自散去歇息着,沈梅棠与珍珠等几个简单的用过晚饭,便回得房中歇息。
虽然说,白日里灰兰给沈梅棠连换了两双鞋子,但这一会儿,帮她脱下鞋子之时,还是见双脚被泡得惨白,毫无血色,摸上增去宛若冰块一般扎手,急忙道:“二小姐,等我取水来跟你泡脚。”
“梅棠的手脚总是凉着的,我管我爹要的泡脚活血的药包别忘了给放上,疗效虽然慢,但总是有的。”珍珠一边解着衣裳一边说道。
“还是珍珠姑娘好,最是惦着二小姐了。”玳瑁边铺着床榻边说道。
“我不是惦着梅棠,我是害怕了。”珍珠道。
“怕什么?我没听错吧!”玳瑁追问道,“你不是离不开二小姐吗?怎地又怕了,我真是被你弄得糊涂了!”
“嘿,你以为怎么个害怕之法?”珍珠道。
“啊,你说啊,你不说我上哪知道去呀?”玳瑁道。
“你知道我害怕打雷,找不出原因,反正就是害怕。”珍珠道。
“这跟害怕二小姐有一毛钱的关系啊?”玳瑁瞪眼,以手指尖点着珍珠的大脸盘反问道,“你别把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