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静的坐在一旁边,灰兰刚刚跑回去又取来了一双干净的鞋子,这会儿,蹲下在地面上给二小姐换鞋。
“爹,舅父睡醒就好了呗,晚上能跟咱们一块吃饭不地?”珍珠将身子往前探着问道。
“到点儿,你吃你的饭就行了。”肖中眉头微蹙道,“你舅父即便是醒来,也不易多吃。”
话很在理,但沈梅棠却从肖中微蹙起的眉头间看出似有不对?
转念一想,病来如山倒,自是一次比一次病得重,身体每况愈下,或是不能如上次般与众人坐在桌前吃晚饭,想着想着,心中很不是个滋味儿。
忽见齐安平大步从外而入,门口前脱掉身上肥大的雨衣,脸色刷白的走了进来,一眼便能看出,事情的进展很不顺利。
“表兄,”沈梅棠起身道。
“我说,齐安平,你跑到哪儿去了?”珍珠上前问道。
“二姨父,舅父怎么样了?”齐安平问道。
“啊,睡着呢,用过药后,现状平稳。”肖中道,“你打听得怎样了?可听到什么消息?”
“消息到也没有听到什么,部里说受灾的百姓联名上告,上头震怒,这已经是求情后最好的结果,暂停职查看。”齐安平声音压低道。
“暂停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