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那胡大恶人本就心黑手狠,被卷昊如死狗一般地从马车里蒿出来,其必是狠毒上十倍、百倍,丧心病狂地报复,非得弄死卷昊不可,珍珠有些不敢往下想......
她对卷昊暗生情愫,他的样子,他的声音晃在眼前、回响在耳边,边向前跑,汗珠与泪珠混合一处的向下滚落!
看着虽然不远,这跑起来可是够了远的了。
跑得个上气不接下气,终于跟爬山一般爬上土坡的半山腰之时,珍珠回头看见身后两辆马车顺着土坡吃力地往上爬,沈梅棠三人也在快步地往前赶来。
珍珠甩了甩脸上的汗,哪还顾得什么形象,手刨脚蹬、一气呵成地往上爬,爬呀爬,终于,奔上了大路。
弯着腰喘了半天,大路上这会儿到是个安静了,左右两侧皆无有个人影儿,珍珠急得想破口大骂!
稍刻,沈梅棠几人也爬上坡来,紧跟着两辆马车也上到大路上来。
车夫紧调转马头,手中扯着马儿的缰绳催促着沈梅棠跟珍珠几人快些上车,时辰可是耽误了。
灰兰喘着粗气道:“快,快些,二小姐,你跟珍珠上我俩那辆车,速度能快上些。”
“二小姐,走了,这路上没有官差,我们一边往前赶,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