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地往出倒,却也倒不完的珍珠,这一会儿,一反常态,没有吭声。
一丝不悦,顺着微微翘起的嘴角攀上脸颊,翘起的嘴角是喜悦,却又有着说不清楚的不悦,喜悦与不悦同时纠结在脸上,表情也不好形容。总之,似是有话说,却又憋了回去。
不一时,恰走到抓蛇之处,见府中人等早已经将回廊内擦得干干净净,一尘不染。
蓦地,珍珠忽然瞪视着园中的草丛,声音很是粗重、一字一句极其认真地说道:
“梅棠!你是不是傻啊?是不是傻得不轻啊?你知道,今日里是有多危险,若不是卷昊在此,我真的不敢想象,那畜生定会伤了你!
你们俩个是没有看见,那畜生张开血盆大口突袭而来,梅棠她不快些闪开,反而上前将我猛扑在怀里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,摔倒在地面上,想想我都后怕!
我飞天夜叉,生来一副粗鄙模样,有生之年,挨尽了白眼,成了众多人口中的笑柄,纵算顷刻间毙命在这畜生之口,又有何遗憾吗?
而你,玉面童颜,才华过人,令多少人青睐不已,竟然舍命救我呀?即便是你肯舍,你认为值得,我却极力的反对你,不领你这个情!你若有个好歹,我飞天夜叉活着有何意义?有何意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