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见沈梅棠入得室内,一旁边站着的侍者急忙迎上前,施礼罢,又去端茶。
“爹,二姑父。”沈梅棠礼道。
“棠儿。”沈长清慈爱道,脸上微笑着,刚刚因繁忙的工事挂在脸上的愁云烟消云散。
“二姑父,谢谢你特制的药膏,抹上之后便不觉得这被蜂蜇之处痒痛了。”沈梅棠躬身道。
“棠儿,自家人不必多礼。”肖中道。
“二姑父,御尚书院里棠儿有一师兄,他自小便有着咳疾,冬冷之时颇为严重。
我思着,过些日子,其若来看我,我便请二姑父亲自为他瞧瞧,到底是何一种病?又以何药能治得好。”沈梅棠道。
“好。他来之时,我过来就是。”肖中点头道。
“先行谢过二姑父。”
沈梅棠道:“爹,你看这几颗翡翠的棋子。
初看起来,也无有特别之处,成色清透,无有一丝的杂色,但三颗皆如此,似乎是用一块料所做。如此珍贵不可多得之料,为何要将其做成毫不起眼的棋子呢?”
“嗯。”
沈长清接过沈梅棠手中的三颗棋子仔细地看着。
却见其色泽极其地浓郁,又很独特,随着光线的强弱变化而变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