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,细密的雨珠顺着他的脸而落,衣裳都浇得湿透了。
“给你这把伞。”珍珠寻思都没寻思将一把油纸伞递到马车外。
“珍珠,骑马者不可打油纸伞。”沈梅棠制止道,“收回来。”
“喂!”珍珠一拍脑门子,怎把这事给忘了,她可是亲自验证过这油纸伞惊马之事。急忙将车门打开道,“我给忘了,快些还给我。”
无论多大的雨,从不打油纸伞的卷昊,这会儿站在车外,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沈梅棠这后半句话,心中暗道:“不过是一把伞,还这么小气地要收回来。
此车里之人,必是沈府的小姐,难怪传言传她高傲自大,以太子妃自居,每日里府中人三叩九拜的,料其生得何样也定是难选上。罢了,顶着雨,护着这样跋扈之人,也真格是没意思,还她的伞,调头回去。”
思罢,一个抬手间想顺着车缝将伞还给珍珠,却突然见珍珠将车门全部打开,伸手夺回他手中的伞。
很是好奇地向车里瞥了一眼,桀骜的性子让他只想扫视一眼车里毫不客气说话之人的样子,却仿佛过电了一般,心里‘咯噔’一声。
他看见了一张洁白如玉的鹅蛋形的脸庞,一双迷人的大眼睛闪烁着宝石一般迷人的光芒,正在注视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