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底的簪花,都给了你了,还不快说声谢谢!”
无形之中,沈梅娇又觉得自己变美了,谁都没有,唯独她有,遂不哭了,变得高兴了,起身与祖母施了一礼道:“梅娇谢过祖母!”
“好,坐下吃东西,呵呵呵......”老太太笑着道,眼光却看着沈梅棠,笑得非常的慈爱。
“对了,四舅父,刚刚的话还没有说完了,就被珍珠打岔打得差点儿忘记了。”齐安平起身给沈长清、沈长河一边斟酒一边说道。
“嗯,安平,你接着说。”沈长河道。
“刚刚说到我特别爱吃那胡椒,却又分辨不出来哪个是胡椒,哪个又是麻椒?只待吃得嘴麻木了,才知道那是麻椒。”齐安平重复问道。
“胡椒的味道是鲜辣,麻椒的味道是麻香。”沈长河道。
“四叔父,胡椒可是另有一名,古月粉。”沈梅棠接道,“其为一种藤本植物,生热带潮湿处。喜攀爬,顺架攀树,更有野生者,竟可攀上树之顶。将其种子打磨成粉,可以调味儿,其味儿辛辣甘醇,去腥膻,除湿除寒。”
“精彩!”沈长河禁不住嗟赞道,“梅棠,所学所识甚广。四叔父只知道这胡椒攀架而生,成熟期取其果实磨粉,却不知还有这野生可攀树之顶野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