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上一个看不出牌子的钢链手表、指着表盘上比针尖还细的,语气凉飕飕的说:“会议要求提前十分钟到场。”
黎平不耐烦:“你提前十分钟又没什么事儿!”
“怎么没事儿了?我提前十分钟要讲会议纲要的!”薛小宁翻了个白眼,瞄了一眼身后,她身后是成群的抱着胳膊等着黎平到场的妇联成员以及工会的骨干,大家的脸上都带着一丝丝诡异的尴尬。
“干什么?”黎平这时候才发现好像除了他之外其他所有人都到了——大家全部穿着工会的短袖纪念衫,手里还拿了一个运动会才用到的那种荧光棒,如果不是都认识那一张又一张的人到中年的社畜脸,黎平几乎要以为这是哪个追星的学生搞的应援活动。
黎平话音刚落,啪地一声天昏地暗、四周一片漆黑,那一瞬间黎平几乎以为自己穿越了,幸好那一片漆黑之中、观众席第一排正中央还有一束光自下而上贯入礼堂的天顶。但黎平定睛一看、有那道光还不如没有呢!灯光下是薛小宁惨白惨白、一脸怨气的面容——薛小宁举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一脸怨气的照着自己咬牙道:“同事一场,你至于吗?!”
“你、你、你!你有话说话,别装神弄鬼的!!”黎平捂着心脏,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震撼力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