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疫了陈一川的变脸速度,只是却没在提关于自己小妹的话题。
“丁兄,你有什么梦想吗?”
“没有,我不喜欢唱歌。”陈一川刚起精神的脸上又泛起困来。
这就开始畅谈人生了?
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有些人相处几年也不一定叫的上名字,有些人见面不到一天,却是很熟悉的感觉。
郝明超就是如此觉得,陈一川不同于常人的言谈举止和时不时冒出一句都发人深省。
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。
或许这就是缘分吧。
“丁兄,九州之中你都去过哪里?”
陈一川听到这么问他,一时间陷入了沉思。
九州,再美丽再广阔有怎样,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?
没有电器化,没有网络。
更没有现代社会的氛围,他又想家了。
郝明超拍了拍陈一川肩膀,表示兄弟,我懂你。
你懂个锤子。
看着陈一川落寞的表情,郝明超识趣的换了个话题。
“丁兄,你说那个神光棒是怎么变大变小,还能塞到那里的?”
陈一川翻了翻白眼,进入贤者模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