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。
只见信纸上写着短短几行字,
“生:
为何这个月你还没有来看我,这几日我感觉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了,不知道还有几天能让我活。我不怕死,却唯独放心不下你。我只愿生儿你在京城陆家能过的开心,愉悦,比外别无他求。此后一别,再见不易,望吾子徐生日后珍重,平安顺遂。
院长”
许是处在山头的缘故,冬日的庄园,寒风格外凛冽。提着保温桶往回走的陆云笙裹紧了脖子上的围巾,上面还留了些许何昶的气息。
好像这个冬天也不是特别冷,起码自己还有家人,还有朋友,还有何昶。
回到宿舍,于煜不知道去哪儿了,还没有回来。
陆云笙洗漱过后躺在床上,看着和何昶的聊天界面,上一次消息回复还是昨天。内心一阵莫名的情绪翻涌着,平静了一会儿,陆云笙在心里安慰自己道:“没事,他就是在忙吧,后天应该回来参加录制吧”翻了个身面朝白墙“一定会来,他不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。”
就这么安慰着自己,最终沉沉睡去。
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,哐啷一声响将刚醒的陆云笙下了一个激灵。
坐起来往床下看去,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