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在客厅的地板上躺了十分钟,没等到收到电话沈庆,倒是等到了来换了保温桶的何昶。
何昶敲了一会门,不见有人来开门,便自己输密码进门了。
一打开门,便看见陆云笙泪眼汪汪的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倒在地上。
放下保温桶,跑过去,抱起陆云笙。稍微动了动,便传来陆云笙的一声惨叫。
“怎么了?”何昶的声音似是都在发抖。
陆云笙努力压下脚上传来的痛感,颤抖着声音道:“我的右脚好像骨折了,左脚貌似摔得更厉害了。”
何昶看了看,安慰似的摸了摸陆云笙的头,轻声道:“你忍一下,我抱你去车上,送你去医院,可以吗?”
感受着这个熟悉的动作,一瞬间似是所有疼痛都烟消云散了似的。
见陆云笙点了点头,何昶出去打开了车门,把心一横,抱着陆云笙放在车上。
一路奔驰而去,闯了好几个红灯。还好何昶和陆云笙都起的早,陆云笙也挑了个好时间段摔,竟然躲开了早高峰,一路除了几个红绿灯挡路之外,可谓是畅通无阻。
一系列检查过后,陆云笙的双脚成功打上了石膏,住进了何昶强烈要求的豪华单人间。
没想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