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吟片刻,他最终还是披着衣服向院中走去,借着夜晚的月光与星光,邹二叔隐约看见简陋破败的茅屋中好像空无一人。
他呼唤了几声兄弟二人的名字,却没有人应答,邹二叔不由得推开了门,向屋中走去。
果然没有人!
他们二人哪去了呢,难道和上回一样都去了堂小姐那里?
邹二叔不知为何,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,邹时焰这次可能真的要离开这个束缚了多年的茅屋,也离开他们了。
迈着沉重的步伐,邹二叔回到了屋里,邹二婶眼睛都没睁的问了一句,“怎么,人不在?”
“这两个小兔崽子,也不知道去哪了,上次还知道打声招呼呢,现在居然什么都不说就不见了,他们还当我这个二叔是长辈吗?他们眼里还有我吗?”
“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了吗!”邹二婶扭过头,正对着坐在炕沿边上的邹二叔的视线。
她讽刺地说道,“自打抱上唐家这颗大树,他们两个小兔崽子早就不是当初的模样了,以前是咱们说什么便是什么,几乎没有人反驳,现在可倒好。连邹时初都敢和我顶嘴了!”
邹二婶刻薄的表情愈发显得她的倒三角眼满是嘲讽,她不屑一顾的看着邹二叔阴沉的表情,此刻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