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开酒楼的都是知晓一二的,不然唐氏怎么能在这么多的酒楼里脱颖而出呢!”
唐楚的反问让局面瞬间冷凝了,空气在一刹那似乎都冻结了,包厢中的丫鬟小厮无一人敢呼吸出声来,生怕触怒了赵箬竹。
唐楚与赵箬竹的视线又一次在空中交织,赵箬竹冷冷道,“唐小姐就不怕激怒本小姐吗,毕竟在这随州城,我赵家还是能遮一遮天的。”
“赵小姐莫要生气,唐楚说的也是事实而已,赵小姐居于深闺自然不清楚做生意的心酸,但生意人四通八达,人们常说狡兔三窟,商人更是惜命,就算这随州的根基被挖掉,也会在其他地方东山再起,只不过费些功夫罢了!”唐楚回道。
“狡兔三窟固然是一种本事,但天下之内莫非王土,不管这只兔子蹦跶到哪,恐怕都离不开官府的制裁吧!”赵箬竹说道。
“哈哈,赵小姐聪慧过人,自然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重要性,如若这只兔子当真蹦跶不动了,可能也会临死反扑一下,人在江湖身不由己,总会有几张保护符来成全自己的。”
唐楚与赵箬竹你来我往,一人一句,说的云里雾里,双喜就听见她家小姐说着一堆莫名其妙的话,赵箬竹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。
“赵小姐,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