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唯一的女儿,要是在酒楼里出了事,咱们一样脱不了干系。”
赵县令又何尝不知此事亦有变通之法,但他谨小慎微惯了,哪里放心将招待之事交给别人,万一出了茬子,他可顶不住南宣王爷的怒火啊!
赵箬竹的想法却与她爹不同,自古以来富贵险中求,怕这怕那还有什么指望,她可不想自家一辈子都局限在这随州,整日与那些莺莺翠翠为伍。
“爹爹,女儿倒是知晓一人,她行事稳当,可担此重任。”赵箬竹提议道。
“哦,不知是何人,竹儿竟对她评价如此之高。”赵县令不禁有些好奇。
“她是唐东酒楼的少东家,唐楚!”赵箬竹红唇轻启,缓缓道出了唐楚的名字。
“阿嚏!”远在城西胭脂铺的唐楚不由得打了个喷嚏。
“小姐,怎么了,是身子不舒服吗?”双喜见状连忙拿披风给唐楚穿戴上。
“无事,我身体没有大碍,可能是有人在背后讲究我吧!”唐楚玩笑道。
城东县衙内,赵箬竹话音刚落,赵县令就若有所思地抬起头说道,“你所说的这位唐小姐,为父刚刚打过交道,的确是个通透的人儿。”
“爹爹既然见过她本人,应当也知道唐家酒楼的声明了吧,自打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