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。
芽芽看它的样子,轻声问:“谁?卫望楚?”
小米虽是警觉的样子,却没有攻击的姿态,芽芽也琢磨出了它的规律,让它半夜还这么放松的,除了卫望楚也没有别人了。
轻轻开了一扇窗,果然不出一会儿功夫,一身黑衣的卫望楚便踏着月色从天而降。
芽芽把着窗框,压低了声音,“你干嘛来了?大半夜的。”
男人还没说话,少女惊道:“还在下雨?你都湿了。”
“你不让我进去擦擦?要着凉的。”
男人委屈巴巴的看着她,直到她撑不住了,默默退了下去。
“你给我擦。”
男人坐在桌子前,笑吟吟的看着少女,却不接她手里的帕子。
“不擦,你就湿着吧。”
少女完全不买账,将帕子一下扔到桌子上,“你干嘛来了。”
“告诉你一个消息,你三叔上府州衙门敲鼓告状去了?”
“什么?三叔?他告谁?”
“高尤恺,强抢民女。”
强抢民女?
“尤恺不是叫人来下聘吗?这也算强抢?”
“你三叔的意思是,我拒绝了,但是遭到了封公公的驳回,并且受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