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苹果糖葫芦一人伺候。
“说起来有点难以启齿,我,我打娘胎里便带出来的病,您是知道的,阳气不足,后来得您调理,起色了不少,虽然行房还是要借助催情的熏香,可到底是个男人了。”
彭强西脸色微微的现出些许潮红。
“后来,认识了娇娇,她给了我一个方子,开始的时候特别好用,我也总觉得特别有劲儿,浑身是力气,后来,后来,就越来越力不从心。”
那肥妇原来叫娇娇,竟和周阿娇重名。
娇娇立刻神色怆然的道:“那方子是我家那短命的在用的方子——不,不是这个意思,我那长命百岁的公公也用的是这方子,人都五十多了,还能娶小丫鬟,一夜数次的。”
彭强西拍了拍她的手,“别急,不是怪你,跟大夫不能有所隐瞒。”
芽芽不由瞪大了眼珠子,一向阴翳的彭强西竟然这么柔和的去安慰一个妇人?
卫望楚静静听着,没有说话。
彭强西又道:“这段日子看了不少大夫,吃了不少药,不但治不好阳气不足,甚至,甚至,这世上再没有药物能让我,我起兴。”
这意思是不举了。
卫望楚道:“伸手。”
彭强西立刻抬手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