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结伴出去了,独独留了好似被抽干了血液的肖老夫人和那盒血肉模糊的东西。
芽芽回头看了看卫望楚,眼睛里的意思很明确,咱们还不走?
男人笑着摇头,用手往老太太头上一撒,轻声道:“不想走了,怎么办?”
芽芽“呸”了一口,翻了个白眼,“你要我自己跳下去啊?”
男人挑衅的道:“你跳吧。”
芽芽咬牙想了想,猛地一挣,往下倒去。
“你倒是相信我。”
男人长手一捞,搂着她的腰掠了下去。
才打开大门,就见肖谨之笑吟吟的站在外面,“哟,倒不知道卫大夫什么时候竟然学会听墙角了?”
卫望楚不理她。
芽芽觉得她和卫望楚的态度也太熟悉了些,心里略略有些不舒服。
“算算辈分,我该叫你小姨?”
肖谨之个头生的很高,比芽芽足足高出半个头,“你是肖蝶儿的闺女?”
她的态度有些豪横,芽芽心里更是不舒服了,不作声,只静静的看着她。
“看着你外祖母被人如此欺负,也不出声,你可真是头一份的。”
赤果果的敌意。
“看不出小小年纪,心倒是狠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