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,还能比她这个来过一次的人更厉害?
芽芽心有点虚,眼神有点飘。
“我说的是小肖谨之。”
只是,小肖谨之一出,董嬷嬷的眼神立刻便有些涣散。
“小,肖谨之?老奴不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芽芽只笑不说话。
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,男人却在这时候收声了,一句也不给她解释。
少女不敢乱说,万一说错被这老嬷嬷抓到把柄,又被她压制了。
良久,良久。
久到芽芽脸上的肌肉酸疼不已,久到脸上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了。
董嬷嬷叹了口气,“表小姐,能问您个问题吗?”
芽芽暗暗松了口气,“您问。”
“您刚刚说,您之所以想淌一淌伯爵府的浑水,是因为想起了一些事情,包括老奴的事,老奴不明白您这想起了是什么意思?”
厢房里的卫望楚也忍不住竖起耳朵。
这个问题,他也想知道。
少女却笑了,这次换她放松下来了。
“这是个,”杏眼睁开,潋滟的水波一圈一圈的推开,她笑的诡秘又动人。
“秘密。”
董嬷嬷呆愣了一瞬,低下头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