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个病人而已!
转眼看看安柏,兴许珍爱这小少年的学医天赋,爱屋及乌也有可能。
“卫大夫,虽然前几天我体内的蛊虫已经取出来了,可这几日,还是会觉得身子不适,能麻烦您给看看吗?”
肖双双见卫望楚也不吃桑葚,便隔着芽芽遥遥的看了过去。
被卫望楚冷待了多次,一双美目丝毫不见恼怒,依旧盈盈含羞,袅袅含情。
芽芽都要忍不住给她鼓掌了,一场小病,倒叫肖双双刷刷刷的成长起来了。
“三表姐,你坐这。”
安柏不等卫望楚说话,便站了起来,让出了自己的位子。
他不让,姐姐就得让。
卫望楚脸色微沉,明显的不悦。
果然很是在意安柏这个徒弟。
肖双双忙摆手,“不用不用,就这样也可以看的。”
说着,轻撸袖子,将一只白玉般的胳膊横在桌子上,曲泽穴上的朱红色守宫砂便如同镶嵌在白玉上的一颗红豆。
玲珑筛子安红豆,入骨相思君不知。
“噗——”
安柏刚坐下,就笑了出来。
“三表姐,诊脉只需露出手腕就可以了。”
芽芽长手一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