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看,伸手到最里面,取了一方锦盒出来,又将锁一重重的锁上。
“他来不了,那我只好亲自去了。”
肖二爷进门的时候,芽芽躲在堂屋的临窗处,透过格棱窗上的缝隙,看了过去。
素日里一直打着儒商旗号的肖二爷,她的二舅舅,一夜之间似乎衰老了不少,眉尾下拉,眼角内扣,眼下的乌青一直延伸到笑肌,好似生生在笑肌上挖了一块。
“你姐姐呢?”
安柏乖巧的回:“姐姐做完治疗便睡了。”
肖二爷看着廊下桌子上的两人,点点头。
“安柏,庄子上送来了一些新鲜的瓜果,有新乡的樱桃,你跟着小厮去挑一些新鲜的来吧,你姐姐爱吃。”
安柏看了看卫望楚,见他点头,便起身应了声是。
“我姐姐不爱吃樱桃,不过,既是二舅舅一番好意,安柏去就是了。”
肖二爷没理会安柏的小九九,在卫望楚面前坐下。
“卫大夫,昨日您取了我的心头血,研究是何种毒素,不知如今可有结果?”
卫望楚摇头,“并无。”
肖二爷心下一沉。
“您昨日说?罢了,是分辨不出来吗?”
卫望楚淡淡的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