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是她们把伯爵府的事情说去的?
是祖母告诉肖双双伯爵府的三少爷身有残疾,不是个囫囵人?
看着两人的神色变换,芽芽笑的更开心了。
“记起来了?”
肖淼儿摇摇头,“真不知道妹妹说的是什么?我们从来都没提过伯爵府的二少爷,那是世子,可不是一般人能肖想的。”
死鸭子嘴硬,活该往脸上涂马尿。
芽芽长长的叹了口气,“那许是我听岔了?可我没说岔呀,你们要想都治好疹子不留疤的话,要用马尿来兑药呢。”
少女眼珠子骨溜溜的转了转,“要用新鲜的热呼呼的马尿哦,冷了就不管用了。”
“师傅,你说,姐姐怎么这么坏?”
安柏远远的看着院子里随意发挥的姐姐,听她竟然要两个大姑娘往脸上擦马尿,忍不住又是叫好,又是叫赞。
多少次了,都是她们欺负他们姐弟。
多少次了,都是她们挤兑他们父子。
多少次了,都是她们嘲讽她们母女。
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终于风水轮流转了。
“不坏。”
卫望楚看着芽芽窈窕的背影,脸上绽开一个笑容。
“若是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