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更能把人气的半死。
她都能想想肖大夫人在屋里听到她这高高低低的声音,脸色得黑成什么样了。
肖大爷依旧那副矜持的样子。
“没睡,肖文媳妇在里面伺候,你们进去吧。”
转头看看芽芽和安柏,“昨日听说你们来了,就一直盼着你们来呢,去吧。”
芽芽和安柏道了声好,跟着肖二夫人进了屋。
扑鼻而来的是浓浓的药香。
还好,不是熏香就好。
今日天色不好,有些阴沉,堂屋里便显得有些阴暗,更显得雕花小门有些陈旧,就连挂在房门上厚重的帘子也是半旧不新的。
已经快五月的时节,还挂着厚重的帘子,格棱窗也未开,一进厢房,便被里面闷热的药香兜头闷了一下。
这样的环境里,人的身体能好才怪。
枣木的跋步床四周都挂着厚重的锦缎帘子,只在最前面掀起来一半,露出里面半躺着的脸色蜡黄的半老妇人。
一身半旧的锦衣裹着极瘦的身子,头发挽成倭堕髻,额间系一根绣莲花的抹额。
双眉细长上挑好似入鬓,因为消瘦,便显得眼窝极深,眉骨、鼻梁、颧骨高高凸起,脸颊内收,略松的皮肤包不住尖锐的下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