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潮红一直蔓延到眼底,黑白分明的双眸里蓄满了泪水,却倔强的没有流下。
男人心里紧了又紧。
她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羞涩,完全是排斥、抗拒、怨恨,还有恐惧和恶心。
想起春风楼里的头牌姑娘瑾瑜说过,喜欢你,哪怕是偶尔不小心蹭到手手,也欢欣的很。
不喜欢你,就是你捧上千金万金也厌恶的很。
除非是迫不得已,逢场作戏。
男人抬手,将湿帕子轻轻按压在她的眼睛上,少女条件反射似的一甩头。
男人拿帕子的手一顿,捏下巴的手却不自觉收紧,将她的脸板正,仔细的从额头一直擦到她的下巴。
“你说过,遇着喜欢的男子就不会眯眯眼了,是不是?”
芽芽不说话。
她说过的,她在暗示她。
男人茶色的眼睛忽然变得深邃,“你从未对着我眯眯眼,难道不是心悦我?”
这个是个送命题。
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,谈什么心悦不悦的?
她想搭上他的大船,想得到他的庇护。
她一直在勾引他。
可是,不应该是这样发展。
他们应该是发乎情止乎礼,平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