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青(卿卿)……”
“是你吧,这鸳鸯是可是你我?”
芽芽一把抓起枕边的剪子,奋力的朝他扎过去。
大腿传来刺骨的疼痛,芽芽不由呼叫出声。
“啊——”
睁开眼,油灯照射的空荡荡的房间里什么人都没有。
长长的嘘了一口气,芽芽坐在床上,手里拿着的剪子隔着被子刺在了大腿上。
放下剪刀,芽芽捂住脸,久久没动。
第二日,芽芽又起晚了。
进堂屋的时候,看到卫望楚坐在那里一愣。
“今日不是不用给爹得换药了?”
卫望楚摸了摸鼻子,点点头,“换药是不用换了,我来看看周二叔的伤口。”
屁来,昨天晚上最后一次换药刚看过,现在一大早又来看什么?
只是这些日子天天一大早来这边吃早餐,似乎已经形成了习惯。
“你吃过了吗?要不要一起吃点?”
芽芽转身要往饭屋里去,客气的问了一声。
卫望楚犹豫的一瞬,“吃了。”
吃是真的没吃,只是刚刚肖蝶儿问,不好意思说没吃,只好说吃了。
肖蝶儿从饭屋出来,“卫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