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两个人。
芽芽和那些家人一起目瞪口呆。
“怎么了,怎么了,怎么了?”
“什么东西,什么东西?”
一连串惊恐的问话,倒叫芽芽很是好奇,那天晚上卫望楚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?
第一个跌倒的颤声道,“没事,没事,就是被门槛绊了一下。”
“哎哟,我去…!”
进了门,一群人被家人引着站到卫望楚跟前,三鞠躬,然后道歉,五大三粗的小伙子委屈巴巴的像些十几岁的巨婴。
“我们错了,不应该,不应该找您的麻烦,不应该半夜跑您家里来闹事,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我们一回——我们,我们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找您麻烦了!”
“还有呢?”
那帮人抬头用迷蒙的眼神看了看对面的一男一女,又对着芽芽鞠躬,“我们以后看到周大姑娘一定躲着走,绝不敢找她麻烦。”
卫望楚冷冷的抬起头淡漠的望着他们,“不是什么大毛病,一两银子一副药,药到病除。”
那群人赶紧掏钱,“是是,多谢卫大夫,多谢您。”
收钱、拿药,送走了那群瘟神,芽芽悄咪咪的打量着卫望楚,“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