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,一样的独善其身。若硬要说差别,那不过是人的想法更卑劣一点罢了。
卫望楚连鱼带篓往旁边的树上一摔,将晕了的鱼取出,用一把巴掌长的小刀将鱼鳞刮了干净,又一下将鱼肚子划开,用刀头三两下取出内脏,在池子里一涮,撒上细盐腌着,又去捞了一条出来,继续处理。
抬头看了一眼芽芽,见她仿佛在看自己,又似乎透过自己看到什么别的东西。
眼神凉凉,似乎入定。
“周芽芽?”
叫了三声,芽芽回神看他,眼神没有往日的眼波流转,反而更像认识之前,目光呆滞,似乎没有聚光。
男人心有讶异,一边处理一边缓缓道:“以前跟师傅四处乱跑的时候,有时候没得吃了,就只能去河里、湖里抓鱼,那鱼不比现在这样好抓,常常在河边拿着叉子叉半天,才能叉到巴掌大的一条小鱼。”
芽芽不说话,男人自顾自的说不下去了,便生火烤鱼。
他动作利落,不一会便又鱼香飘出来了。
端了一个放了细盐的盘子给芽芽,卫望楚道,“腌的时间短,里面的鱼肉怕是不入味,你吃的时候便蘸些细盐吃。”
看了一眼盘子里的细盐,又道,“这些黑色的是一种香料,用来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