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最后他也终于知道了事实。
他眼中带着不可置信。
“如果何局长你不相信我，可以去调一下监控。”
“研究院已毁，我们刚刚也找到了，没有知道完好的监控了。”
“那抽取我的记忆吧。”一位科研人员开口，他眼中带着恨意，“我要揭开姜成功的恶行。”
外面的死者，都化为黑色碎片，已经不可能进行记忆抽取了。
何高远深吸口气，郑重的看着这位科研人员，他点头道，“好！”
这一次，不止中海市，全国各地的神秘局成员都损失惨重，第一批愿意成为实验体的成员，在各地都有着良好的评价，他们能够心甘情愿当实验体，足以见证他们的心性。
但却在这一次的迷雾大事件全军覆没，这是华夏的损失，是必须悲痛的一天。
而当宁部长从何高远那得知，姜成功也死去后，不由身体一晃，再得知姜成功是迷雾大事件的罪魁祸首之后，脸露不可置信，“这怎么可能…”
他不敢相信。
一个人类明知道魔神是如此的不可理喻，为何还要和魔神合作？难道就因为魔神有思维意识，懂得蛊惑人心？
这一次事件的教训太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