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午的羿江,朝雾退散,浮现出了真正面目,江面宽广雄阔,波浪嶙峋,一直连延至天边,仿佛接天连地一般,令人不由感叹自身之渺小。
渡口处,一艘寻常羿船登岸,其上下来了一老三少,其中的两位少年刚一踩地面,便直愣愣的躺了下去。
如果不是其二人一脸兴奋,四肢用力扒着泥土,旁人还以为这二人中了什么不治之症。
此一幕被岸边旁人看到不由得引来阵阵轻笑,羿江不比内陆的河流湖泊,风平浪静的好不惬意。羿江之大,行在羿江几乎已与航海无异,这种状况简直是每个头回坐船远行的旱鸭子必经的一步。
躺在地上的二人察觉到了旁人异样的目光,顿时一脸尴尬得站起了身子,拍了拍身上的泥土。
此时一行穿着华贵的持剑少年从船上下岸,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,仪表庄穆威武不凡。
这一行人中间的一位青袍少年看到了二人的滑稽做派,不由得轻声嗤笑道:“你们快看那俩泥猴儿,笑死我了,如此粗鄙不堪不顾形象,一看就非我辈中人。”
为首的中年男子闻言大怒,低喝道:“住口,他人如何还轮不到你来多言,快去给他们道歉!”
被嘲笑的两位少年看向了他们一行人,又